什么是哲学 What is Philosophy: Subject Overview & Introduction

§1 引论 Introduction

或许以下的这些词语，是你每天都会运用的，每天都能想到的；但是，如果深入去想，你又似乎发现，自己并没有很了解这些词语的内涵：时间，因果性，可能性，真相，我，你，爱情，知识，确定性，信念，平行宇宙，上帝，etc.

或许你听说过以下的思想实验，并且对其有了自己的一些思考：

A. 

• 如果有一辆失控的电车在轨道上驰骋，它的前方是分叉的轨道A与B：如果它继续前行的话，顺着轨道A它会撞上在轨道上工作的五名工人；在分叉轨道的另外一边B只有一名工人在轨道上工作。现在你站在轨道一旁的拉闸旁，如果你拉下拉闸，这辆电车便会改变行驶方向，从A轨道转向B轨道，撞向B轨道上的一名工人，请问你是否愿意拉下拉闸？为什么？

• 如果有一辆失控的电车在轨道上驰骋，它的前方是一条笔直的轨道，这条轨道上方有跨越轨道两边的天桥，而电车穿过了天桥之后便会撞上在轨道上工作的五名工人；你现在站在天桥上，你身边有一名身材壮实的人，并且你发现，只需要把这个人推下轨道，牺牲他一人，便可以恰好卡住失控的车，以防止电车撞死那五名工人。请问你是否愿意推下那一名身材壮实的人？为什么？你的选择和情境一有区别吗？为什么？

B. 

• 一艘叫做忒修斯的木船刚刚被建好的时候是A，它在海上航行的时候，当木板被损坏后，船员会把木板拆下并且换上新的木板。当该船在海上航行了十几年后，其原来的木板都被新的木板换上了，这个时候忒修斯木船是B，请问A与B是同一艘船吗？如果把换下来的旧木板重新组装为一艘新船C，请问A与C是同一艘船吗？为什么？

• 在A学校有一支足球队，在a年时里面有11名主力成员。在每年都有旧成员毕业，并且由新成员代替旧成员的位置。在4年后，这11名成员全部毕业，并且由11名新的主力成员代替，这个时候的足球队还和在a年的足球队是同一支足球队吗？假设毕业的11名主力成员都到了新的学校B，在B校组成了一个足球队，请问在B校的足球队和在a年由这11名主力成员组成的足球队是同一支足球队吗？为什么？你的答案和情境一有区别吗？为什么？

• 一个人在10岁时记得生命中的20件事情，在ta逐渐长大的过程中ta经历了新的事情，并且忘记了小时候的旧的事情。在ta长到80岁的时候，ta已经完全忘记了在10岁记得的那20件事情，只记得70-80岁之间发生的20件事情，请问这个80岁的人和10岁的人是否还是同一个人呢？

• 一名军人在打仗的过程中受伤，并且在受伤之后用机械代替（如当ta手臂中弹之后，ta便用机械臂替换）。在某场战役之后，ta身上的所有地方全部都用机械来代替了（如ta有机械心脏/机械肝脏/机械手臂etc），请问ta是否和在打仗之前的ta是同一个人？请问ta是否算作一个“人”，还是应该算作一个机器人？

• 在《星际迷航》中有一种帮助人实现“瞬间移动”的机器，可以通过“物质分解--讯息传送--物质异地重组”的机制把人“传输”到另外的地方。比如，如果你想要通过这台机器去火星，那么机器便会在原子层面分解并且扫描身体的所有信息（包括化学物质/基因状态/微粒的组成状态等），并且在目的地的另外一个机器中把一样的物质重新组装起来，杀掉出发地的你，那么新的你便会在目的地出现，以实现“时间移动”。假设这个过程中你不会感受到疼痛，你会使用这样的机器吗？为什么？

C. 

在黑客帝国中，男主其实一直生活在营养液与管子中，通过营养液等制造感官感受以生活。

1. 我们是否真的可能生活在所谓的“缸中之脑”中呢？有没有什么可能我们可以证明我们并不存在于“缸中之脑”中呢？或者，我们有什么方法可以证明我们此刻并不是在做梦？如果我们真的生活在缸中之脑中，这有什么影响吗？

2. 如果黑客帝国发明了一台“心想事成机”，可以接入你的大脑，传输特定的神经信号以模拟任何你想要的体验。无论你想要什么，这台机器都可以帮你在虚拟世界中实现。在机器里面你感受不到这个世界是假的，同时你一旦接入这台机器，你永远无法退出，你会选择接入吗？

D. 

一个恐怖分子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埋下了一个定时炸弹，并且会在三十分钟内爆炸。警察们成功逮捕了这名恐怖分子与和其有关系的人，但是恐怖分子誓死不说ta把炸弹埋在了哪里。当定时炸弹一爆炸，这个城市的10万人都会受伤/死亡。请问，你，作为警察，是否选择/是否道德上正确

1. 拷打/严刑逼供恐怖分子？

2. （在不确定是否有效的情况下）在恐怖分子的眼前拷打恐怖分子的妻子儿女？

3. （在确定有效的情况下）在恐怖分子的眼前拷打恐怖分子的妻子儿女？

为什么？

E. 

• 在《黑镜》第四季第四集中的世界里，存在一个“约会系统”，通过用算法分析两个人的特质来匹配约会对象，和精准预测两个人的相处时间，可能是三个小时/一天/一个月，时间到之后两个人就会注定要分手。（如果感兴趣可以看看这个介绍）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当机器帮助匹配“最佳恋爱对象”，爱情还是自由的吗？

• 如果把世界当作一个巨大的机器，其通过千万次模拟计算出了最适合人类生存的物理参数和一切物理定律，同时我们的行动总是会遵循物理参数和物理定律，那么，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我们是自由的吗？

F. 

假如一名叫做玛丽的女孩，从小开始眼中便被植入了一个小隐形眼镜，其会把所有的颜色过滤为黑白灰。她像其他孩子一样长大，一样学习光学知识和颜色知识。在她18岁的时候，她眼中的隐形眼镜自动脱落，她看到了五彩的世界。

1. 在18岁以前，即当玛丽只能看到黑白灰世界的时候，她是否可以正常的进行与颜色相关的交流？她是否可以把学到的光学知识运用到她看到的东西中？

2. 在18岁以后，当玛丽看到了彩色的世界时，她是否可以把学到的光学知识运用到她学到的东西中？

• 假如一名叫做玛丽的女孩，从小开始眼中便被植入了一个小隐形眼镜，其会把绿色变为红色，红色变为绿色。她像其他孩子一样长大，一样学习光学知识和颜色知识。请问她是否可以正常的进行与颜色相关的交流？她是否可以把学到的光学知识运用到她看到的东西中？

• 假如我们每个人看到的绿色和红色都不一样，但是都以同样的方式长大，请问我们是否可以进行与颜色相关的交流？我们是否可以把同一套光学知识运用到我们看到的东西中？

G.

• “我说的这句话是错的”，这句话是对的还是错的？

• 是否存在一个子集，它包含着一切“不包含自身的东西”？那么它包含自身吗？

• “这个人是光头”“这个是人有头发的”这两句话矛盾吗？

……

以上的词语和思想实验，已经大致囊括了哲学的四个主要分支：形而上学（回答“这个是什么”的问题，e.g.时间，上帝，爱，主体性，心灵，因果性，等等），认识论（回答“我怎么知道我知道的东西“的问题，e.g.什么是知识，知识是否是确定的，人是否可以获得真知识，等等），逻辑（包括形式逻辑和非形式逻辑），以及道德（回答“我应该怎么做”的问题，e.g.功利主义，义务论，美德伦理学）

§1.1 什么是哲学 What is Philosophy

我无法教任何人任何事物。我只能让他们思考。  ——苏格拉底

（…）他会过（沉思的生活），并非就他是人而言，而是就他有某种神圣的东西而言（…）如果相比于人，理智是神圣的，那么依据理智的生活与人的生活相比就是神圣的。但是我们千万不要听从这样的建议，是人就要思考人的事情，是有朽者就要思考有朽的事情；而是要尽可能让自己不朽，尽最大的努力依照我们之中最好的东西生活；因为即使它在体量上很小，它在力量和价值上却超过所有一切。  ——亚里士多德

启蒙运动就是人类脱离自己所加之于自己的不成熟状态，不成熟状态就是不经别人的引导，就对运用自己的理智无能为力。当其原因不在于缺乏理智，而在于不经他人引导就缺乏勇气与决心去加以运用时，那么，这种不成熟状态就是自己所加之于自己的了。Sapere aude! [要敢于认识！] 要有勇气运用你自己的理智！这就是启蒙运动的口号。  ——康德

从哲学产生的理论派也犯了同样的错误（…）它认为目前的斗争只是哲学同德国这个世界的批判斗争，而没有想到现存的哲学本身就属于这个世界，而且是这个世界的补充，虽然只是观念的补充。它对对方采取批判的态度，对自己本身却采取非批判的态度，因为它从哲学的前提出发，没有超出这些前提得出的结果，或把别处得来的要求和结果冒充哲学的直接要求和结果，虽然这些要求和结果－假定是正确的－只有否定现存的哲学，否定作为哲学的哲学，才能得到。关于这一派，我们回头还要详细谈到。它的根本缺陷可以归结如下：它认为，不消灭哲学本身，就可以使哲学变成现实。  ——马克思

我们自身的批判的本体论，绝不应该视为一种理论、一种学说，也不应被视为积累中的知识的永久载体。它应被看作是态度、“气质”（ethos）、哲学生活。在这种生活中，对我们是什么的批判，既是对我们之被确定的界限作历史性分析，也是对超越这界限的可能性作一种检验。这种哲学态度应体现在各种调查工作中。这些调查在对实践的考古学和谱系学研究中具有方法论上的连贯性：这些实践既被看作理性的技术类型，又被看作自由的策略手段。这些调查在对历史范围内的独特形式的定义中具有理论上的连贯性：在这些独特形式中，我们与物的关系，我们与他人及自身的关系之普遍性被作为问题而提出。这些调查在注意用具体实践检验历史-批判的思考中，具有实践上的连贯性。我不知道今天是否应该说批判的工作包含着对启蒙的信念。我仍旧认为,这种批判工作必须对我们的界限作研究，即，它是一项需要耐心的劳动，正是它体现了我们对自由的渴望。  ——福柯

（真正的）大众哲学。没有任何需要“理解”的东西，没有任何需要“解释”的东西。  ——德勒兹

“什么是哲学？”——这是一个经常被提起的问题，大家可能习惯于为某一学科寻找一个确切的定义，或至少，划定其所能及的界限。纵观历史，许多哲学家对此给出了自己独特的答案，哲学可以是人作为理性存在者的终极目的（沉思世界的真理），可以是关于“概念之形成、发明和构造的艺术”，甚至可以作为普罗大众手中挥舞着的、批判的武器（“一种手段。它的主要情感是愤怒，主要工作是揭露”）。然而，哲学作为一门学科最独特的地方就在于，它似乎没有固定的内容：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从事者能够对哲学下一个明确的定义。我们不难发现，不论是否能够做到准确与清晰，以上对哲学的每一种解释都超出了“问题-答案”的基本模式或对所谓“唯一真理”的简单追求；相反，哲学家们首先阐述问题的含义与其指向，发问“这是为什么？”，找出观点所置身其上的概念平面，对隐藏的预设进行批判，然后提出新的问题与概念。这永远是一切哲学探索的起点，在此之前哲学尚未“发生”，在此之后则是可能与不确定性的王国。

什么是哲学？或许哲学——究其根本——就是开放的，它理应是这样，正是其模糊性为无数种潜在的可能预留了空间，正是不同解释之间的张力使哲学成为一门富有生机和活力的学科，而不简单是“真命题的集合”（虽然为了尽可能做到严谨，这不可或缺）。哲学始终不是纯技术性的，哲学的灵魂（如果真的有一个的话）永远在于别处。尽管如此，这并不意味着“哲学”这个词汇是没有意义的，这显然并不需要任何多的论证，任何人都能够亲自体会到这点，需要的仅仅是一次介入。我们是高中生，缺乏知识储备，也受制于有限的学术水平，然而哲学不必也不应为狭窄的象牙塔所限，哲学的广场有着为所有人准备的位置，不同个体的观点——不论关于我们置身其中的世界、社会与历史，还是关于形而上的真理、自由及其他——相互碰撞而产生的火花，我们姑且可以称其为“哲学的火花”：这依然是弥足珍贵的，也同样是激动人心的。

今日之哲学也主要分为两大传统：分析哲学与欧陆哲学。虽然两者可能差异巨大，但最终还是为同一份关切或精神所鼓舞；以及，两个传统之间的冷战式对垒早已成为历史，实际上自20世纪末以来，不同学界间倒是多有对话。在此或许能作一个略显草率的论断：“跨学科性”正是我们时代人文学术的特征。于此我们再次提出那个问题：“当我们在做哲学的时候，我们究竟在做些什么？”，答复则是：我们所介入的通常不只是孤立的“哲学本身”，而总是各个学科的“复合体”，当我们谈论政治时我们会谈及哲学，当我们谈及社会学时我们也在谈论哲学，像这样的例子可以见于从传播学、文化研究到电影与音乐，甚至认知科学的广泛领域。哲学不是一门沉重的学科（尽管它确实有着沉重的传统，然而同时哲学又是极度反传统的），不如说它恰好是轻盈的，但比起羽毛的轻盈它更像是一只海鸟——早已没有什么“历史的重负”，哲学面对其过去如同它面对其未来，像怀特对历史学所作的评论那样，“只有把人类智力从历史感中解放出来，人们才能创造性的面对现在的问题”，而哲学毫无疑问拥有选择自身过去的自由。

但在另一种意义上，哲学又是沉重的，我们毫无疑问是带着某种社会学的关切说出这句话。我们生活在一个前所未有的社会，我们身处一个不断加速的时代，拔地而起的高楼和发达控制论社会下赤贫的无产者，一种戏剧性的反差在现代社会中诞生，无穷尽的社会景观与弥散的意识形态最终走向了自身的反面，从来没有任何艺术家能绘制出这么一幅割裂的图景，但恰恰这种割裂建构了我们时代独特的风格：现代社会即是一个不自知的讽刺者。就像马克思说的那样，资本主义创造了历史上第一次真正的例外，而此前的一切前资本主义社会形式就好像“由一些同名数简单相加形成的，好像一袋马铃薯是由袋中的一个个马铃薯所集成的那样”，同时，它还将以来源自身内部的否定性力量创造历史上的最后一次也是最为彻底的例外，

在此，哲学的任务是一种揭露，“使受苦的人看到应该把痛苦归因于社会，从而免于无穷无尽的自责自厌；使公众了解被掩盖的那些真正造成了一切不幸的社会根源，即使这些不幸是最私密和隐而不宣的”；在此，哲学走向批评与革命，变成一篇对旧世界的檄文，它或者“回应不断变化的历史环境中产生的新问题以及实现解放的新的可能性”，或者带着那种无畏大声宣布真正的“战斗的哲学”之诞生，“哲学不消灭无产阶级，就不可能成为现实；无产阶级不把哲学变成现实，就不可能消灭自己”。

或者更为激进一点：一种真正批判性的哲学最终将反对自身，一种“反哲学的哲学”

（没写完，半成品

Winnie和Harvey是SCIE United Humanities Society的哲学学科代表，希望通过这个网站，给一切对哲学感兴趣的大家搭建一个平台，尽情思考！

§1.2 主要分支 Key Branches

• 欧陆哲学 Continental Philosophy

• 分析哲学 Analytic Philosophy

• 女性主义理论 Feminist Theory

• Extend feminism into various academic disciplines, like philosophy, economics, psychoanalysis, sociology, anthropology, etc.

• Try to understand how the extensive form of gender inequality exists everywhere, and strive to figure out a solution

• Emerges as a result of feminist movement, i.e. the first (primarily composed of liberal feminism, advocating for women suffrage, mandating that “all men should be equal” shall extend to “all women and men shall be equal”), second (represented by Marxist feminism and racial feminism, focusing on how patriarchy and different socioeconomic status relate to each other, resulting in structural oppression towards women), third-wave feminism (represented by post-modernist feminism, which emphasises how the current discourse, like scientific discourse, sexual discourse, moral discourse, etc, entails dispersed power that justifies oppression against women; they also shed lights on the concept of intersexuality)

• 政治哲学与思想史 Political Philosophy and Intellectual History

• studies concerning the normative principles that can provide guidance for really existing political activities

•  

• 左翼哲学/批判理论 Leftist Philosophy/Critical Theory

• 构成了近乎大半部从19世纪至今的哲学史/思想史

• Critical Theory has a narrow and a broad meaning in philosophy and in the history of the social sciences. “Critical Theory” in the narrow sense designates several generations of German philosophers and social theorists in the Western European Marxist tradition known as the Frankfurt School. According to these theorists, a “critical” theory may be distinguished from a “traditional” theory according to a specific practical purpose: a theory is critical to the extent that it seeks human “emancipation from slavery”, acts as a “liberating … influence”, and works “to create a world which satisfies the needs and powers of” human beings (Horkheimer 1972b [1992, 246]). Because such theories aim to explain and transform all the circumstances that enslave human beings, many “critical theories” in the broader sense have been developed. They have emerged in connection with the many social movements that identify varied dimensions of the domination of human beings in modern societies. In both the broad and the narrow senses, however, a critical theory provides the descriptive and normative bases for social inquiry aimed at decreasing domination and increasing freedom in all their forms.（引自 Stanford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Critical Theory）

§2 你在这里能得到什么 Content

• 通识课程/哲普

• question-oriented

• 传统式哲学史梳理

• 时评/随笔

• 将各种（哲学的、社会学的、政治学的）理论应用于实际案例

• 书单（各种书单分享）

• 文章搬运/转发/翻译

• 长篇书评/札记/笔记

• 申请相关经验分享

§3 入门书单 Further Reading

• Marx（这本没中译本）- 简明的⻢克思思想导论

• 《牛津大学通识课：政治哲学》- 政治哲学入⻔，初步了解从近现代到当代政治哲学的问题域

• 《黑格尔》- 跟Marx同一个作者写的，对入⻔者十分友好的黑格尔导论

• 《理论入⻔：文学与文化理论导论》- 文学/文论爱好者必读

• 《现代性》- 大型文献综述，围绕着现代性这个概念，广泛涉及从哲学、社会学到文化研究等的各种学科

• 《哲学的历程》- 入⻔者的大部头哲学史首选，可按需选读

• 《文化理论与大众文化导论》- 本书对文化研究这一学科的形成、发展和当代状况进行了深入、细致的梳理与分析，广泛涉及各人文社会下属学科

• 《发现社会》- 社会学入⻔读物

§4 相关网站 Related Websites

§4.1 学术类

斯坦福哲学百科：https://plato.stanford.edu/ 

https://philosophynow.org/   

https://b-ok.global/ 

§5 相关社团 Related Club

§5.1

Think!深国交哲学社旨在搭建一个交流文史政哲、讨论时事的平台，让爱好人文社科、爱好思考、关注时事的同学找到志同道合的小伙伴。我们希望通过讲座和讨论会的形式，普及文史政哲理论，努力实现人文社科学科交互应用，在交流探讨中提升社员们的人文社科素养和批判性思考能力，并把学到的理论用在日常生活和对时事的思考中。

Think!是国交目前唯一由学生领导的哲学社团，研读讨论的核心议题全面而有趣，它们充分围绕着哲学的同时也渗透到了社会学、经济、政治、物理和文学的现实领域。An excellent chance for you to be introduced to the study of philosophy and how it is interdisciplinary.  ——Patricia(深国交2020届，即将入读剑桥大学哲学系)

如果你满足以下任何一个特征：

1）爱好思考，敢于怀疑和挑战权威；

2）关心时事，希望对当今社会新闻有更深入的思考；

3）希望提升人文社科素养及批判思维能力；

又或者，如果你对以下任何一句哲人名言感兴趣（无论是曾经听其他人用过或自己用过），并且想要探究/讨论它被讲出的语境及正确用法：

1) 存在即合理。

2) 他人即地狱。

3) 我思故我在。

4) 当你在凝望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你。

5) That which cannot be said, one must be silent thereof.

欢迎加入Think! 深国交哲学社！

§5.1 内容大纲 Syllabus

§5.1.1 总览 Overview

Syllabus（待定）

§5.1.2 细则 Details

I 社论

• 存在主义（文学理论与哲学）

• 我们常说的存在主义是什么，它与哲学中的存在主义是一回事吗？存在主义与虚无主义究竟是什么关系？

• 女权主义导论

• 女权主义作为一个政治立场，它主张什么？第一波与第二波女权主义的主张有什么区别，它们的主要理论是什么？以往的反女权主义者如何批判女权主义，而女权主义又是怎么反击的？

• 左翼、右翼与政治正确

• 什么是政治上的左翼与右翼，两者的历史和主张分别是什么？在美国，支持左翼与右翼的分别是些什么职业、背景的人？政治正确是什么？

• 马克思主义导论

• 马克思主义主张什么？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与资本主义下的计量经济学有什么区别，它如何解释工人与资本家之间的关系？

II 哲学理论

1. If given the chance, would you kill the teenage Hitler? [Deontology v. Utilitarianism]

2. Does science tell the truth of the world? [Realism v. Anti-realism]

3. “This very sentence that I’m talking about is false.” [Logical paradoxes]

4. Can you travel back in time to kill your ancestor? [Logical & physical possibility of time travel]

5. Would the following rules lead to the overall benefit of the majority? [Further into ethics: Contractualism v. Consequentialism]

6. What makes a government legitimate? What is equality? Is democracy the best political form? [Social Contract: Hobbes, Kant, Rawls, Nozick and Marxism]

7. Can we make our own choices? [Hard determinism v. Compatibilism]

8. Can we believe in anything at all? [Scepticism]

9. Do we have a soul? [Dualism v. Physicalism]

10. What is consciousness? [Panpsychism]

（社论以中文为主，英文为辅；哲学理论以英语为主，中文为辅。讨论内容与语言使用将根据社员兴趣进行调整。）

By Winnie & Harv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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